Tonight_09

【虾觉】救赎神明

#人类小虾×人鱼（“海神”）小觉

真名，但不完全真名（什）

#努力尝试煽情

#梦中剧情，如有重合我道歉

#上升正主的把你家下水道看好了，我可不走寻常路👊

#有OOC我先道歉果咩

#今天的积崽们太棒了！！GG！翻盘滴神！！之前这一篇发过图片，但是今天发一次改良版（但差不多没改）文字

#全文为亚辉视角，第一人称。

“我见过他的模样。

他本非神，因人类欲望成了祭坛上的'神’”

我记忆里，亲生父母叫我“小虾”，

我要生在一百多年前也能是一个富贵少爷，可是“不知道为什么，家里被查了，钱财土地被没收，一家人只能搬到这海边了”，姥爷是这么说的，爷爷是这么说的，父亲也是这么说的。

到了父亲这一代，家里已经很难揭锅了。偏偏母亲还生了个我，一个身体不好的男孩。

小时候不明白，为什么晚上熄灯后，总能听见父亲的叹息声与母亲的抽泣声。

长大一些才懂，我的到来给家里带来了太多麻烦。

一个病秧子，占着饭碗又赚不了钱，

怎么办？卖了。

卖又卖不出去，怎么办？丢了。

丢哪呢？找个安静的地方丢了。

夜晚的大海是最好的选择。

我迷迷糊糊地记得，坠海前最后一眼是泪流满面的母亲和父亲转身离去的背影。

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将开始新的人生。

在我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。

他的名字叫...

额...他当时还没告诉我。

但是我清楚的记得他的声音，

只是听他说几句话心情都会好起来。

我记得自己慢慢坠入海中，冰冷的海水包裹着我，阻隔着我与人间。

好黑啊，会有人来救我吗......

不会的吧......

我真的，就这样离开了吗......

会有神明将我带走吗......

恍惚间，我仿佛看见了一束光，穿透墨蓝的海水，洒在我的身上，闯进我的眼中。

“是幻觉吧。”我闭上眼睛。“是天堂的光吧。”

“为什么大晚上还有人坠海啊？”

...也许真的有神明？

我努力转头，睁开眼睛。

只此一眼，足以让人记上一辈子。

亮绿色的眼在海水中显得格外耀眼，就像是两颗镶嵌在黑布上的翡翠，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，想要拥有。

他的左耳上有个玫瑰样的耳坠，艳丽的红映衬着他雪白的颈脖，莫名想咬上去。

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。

我咬上去的那一刻，他那双美丽的眼里流露出不可置信。

管他呢，反正都要上天堂的人了，想做啥放肆去做不就好了吗。

“这算是亵神吗......”

时至今日，我还记得指尖触碰到他发丝的感觉。软软的，轻轻地抚过我的心尖。

我的身体坠入了冰冷的大海，可我的心沉入了他亮绿的眼。

再次醒来，我躺在了床上。一旁的养父母见我醒来，赶忙走过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

我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。我有了新的名字：鲁亚辉。

只是我再也没见过那位人鱼先生。

村里的人们以渔业为生，大家都坚信着海底存在一位神明，所以每年都会供奉海神。

但是没有海神像。大家不敢胡乱猜测海神的模样，更不要说雕刻成像了。

我身体不好，爸爸妈妈也就不强迫我出海打渔，但是每次出海前他们都会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，然后向大海的方向虔诚祈祷此次出海顺利。

每次出海回来后，爸爸妈妈会给我讲好多海上的故事。我也好想去看看他们口中收网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鱼群。

我才不是想要碰个运气，看自己能不能再碰上那位人鱼先生！！

又是一个晴夜。我再次坐在海岸边，眺望月光下的大海。

突然，我看见一个黑影跃出水面，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。

我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，脖子上自那次坠海后便一直戴着的海螺似乎也变得滚烫。

鬼使神差地，我把海螺举到嘴边：“是你吗。”

......

“好吧...”“嘿！”一个棕色的脑袋从海里冒出来，“你怎么猜到是的我！”

“真是你啊！”“不然呢？这一块只有我一个人鱼好伐！”人鱼先生撇了我一眼就趴在岸边，浅蓝色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拍击着海水。

“人鱼先生，你......”“哎呀！我不叫人鱼先生！”人鱼先生“不高兴”地打断了我。

“那你叫什么啊？”我委屈地看着他。

他又换上了没心没肺的笑：“心安勿梦！你叫我觉觉（jiao）也行！”

啊，他原来叫心安勿梦吗......

“好吧，那我叫你觉觉（jue）～”

我“无辜”地看着炸毛的觉觉，装着可怜，用一种“这也要怪亚辉吗”的眼神望着他。

“......算了算了！你爱咋叫咋叫。”

哼哼，被我拿捏了呢觉觉～

“我叫鲁亚辉，你叫我亚辉嘛～”我笑着说。

“亚辉？挺好听的嘛。”觉觉歪着头笑了笑。

“......是吧，我也觉得我名字好听。”

可恶啊，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可爱。

脸红？谁脸红了？！你不要乱讲！！

那之后，每一个晴朗的夜晚我都会喊觉觉来陪我聊天。

他告诉我海底的珍奇，我讲给他村里的趣事。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，除了我们之外，也就只有月亮、星星和大海知道我们的秘密。

渐渐的，我发现自己好像愈发贪恋有关他的一切了。

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啊，但是我就是觉得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去回味，他的一动一笑都牵动着我的心弦。

我这算是着魔了吗。

18岁生日那天，爸爸妈妈罕见地没有出海。

他们陪着我度过了堪称完美的一天。

我一直很感激他们，他们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，他们让我有了依靠，他们让我踏入了曾经只存在于梦里的学校......

至少当时的我是那样感激着他们。

“觉觉——”我又一次来到了海边，清爽的海风吹过，我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果酒味。

“噗啊！你喝酒啦？”他又一次从海里冒出来，妄想吓我。开玩笑，我鲁亚辉会被吓到吗？

“唔啊！你咋来这么快！”

......尴尬。

“噗哈哈哈，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亚辉，我来给你过生日呀。”

“你的心里有大爸我，我非常开心。”

“你滚啊！！”

我俩就像以前一样，我坐在海边一块大石头上，他躺在我手边。

漂亮的尾巴轻轻拍击着水面打节拍，而他则和着节拍唱：

“祝～你生日～～快乐～～～”

我记得书上看到的都说人鱼的歌声是仙乐啊......

“呐！送你的礼物！我记得你们18岁是不是算成年啦？亚辉长大了啊亚辉。”心安勿梦笑嘻嘻地递给我一个漂亮的贝壳。

“啊对，所以你送我个贝壳？”

其实我是有点小失望的。

“你系不系傻？打开啊！”

诶？

我忐忑又期待地慢慢打开贝壳——

那是一串珍珠项链。还有吊坠：一片泛着大海的颜色的鱼鳞。

“觉觉你......”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诶～不要被我感动得流泪，你叫我一声爹就好～”

“滚。”

我才不会告诉他这串项链一直被我藏在盒子里，放在床头，宝贝得很。

我们就这么说说笑笑又过了一夜。

只是我们当时还不知道在我们谈笑之间，一双贪婪的眼睛注视着他，一场危机向他逼近......

那是一件发生在3个多月后的事了。

18岁生日过后的两个月里，我一直不曾见过他。朝着海螺吼了一次又一次，心心念念的人鱼却一直没来赴约。

“你也不要我了吗......”

恍惚间，我好像置身寒夜，被两个面容模糊的人抛入海中，周遭的海水冰冷刺骨。

但是这一次没有那条人鱼将我救起。

我慢慢坠入海底。

“妈——”我放下书包，大声呼喊着妈妈。

以往妈妈只要听见这声音，哪怕再忙都会回一声。可是今天没有。

“可能是太忙了吧。”

我悄悄摸到厨房：“在做什么呢！”

诶，没人诶。

“去哪了呢？”做完作业，复习完功课，爸爸妈妈还是没有回来。

躺在床上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“吱呀......”

他们好像回来了吧。

原来他们没有抛下我......

真好......

这样想着，我坠入梦乡。

“啊，都第二天了诶。”

但是他们又出海了。

暑假第一天只能自己过了吗......

“唔？”我无所事事地玩着花瓶里的干花，眼神扫过墙上的古老钟表。

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。”我将手机开机。明明是7：15啊，为什么指针是6：15？妈妈不是说这个钟一直是准时的吗？

我慢慢走近挂钟。

但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（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），跑到卧室，戴上了觉觉送我的成年礼。

我有预感，他就在附近。

我走到挂钟前，想把它取下来，但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拿不下来。

这下可不好解释了啊。

“果然有秘密瞒着我吗......”

原来我终究是没有被人全心全意地爱着的吗。

我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
“有刻痕......”我踩在凳子上，仔细研究着挂钟。

有两道明显的刻痕。

短而粗的那道指着“3”，长而细的那一道则直指“6”。

“应该是......｀三点半’吧？”我试着把指针转动到3：30。

“咚......”

挂钟后的“墙”慢慢向后倒。

“这里是......”

楼梯？！暗室？！！

我小心翼翼地向楼下走去。

“有、有人吗？”我试探着问。

......

“......”

好吧，看来没人......

“亚辉？”

是谁？

“亚辉是你吗？”

“是我......”我循着这微弱的声音向暗室深处——或许说是地牢深处更为合适。我向那里跑去。偌大的地牢里回荡着我愈发急促的脚步声。

“亚辉......！”

我又一次看见他了。

是我所牵挂的觉觉。

是我奉为神明的他。

我的神明被囚禁在阴暗的地牢里。

黯淡的铁链锁住了他的双手，漂亮的鱼尾光泽不再，伤痕累累，触目惊心。

而他那双漂亮的眼睛，充斥着阴霾。

我不喜欢这样的觉觉。

我想过把他关起来，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。

他现在就被囚禁在这里，囚禁在我家的地下室里。

可我高兴不起来。

我不允许我的神明满身伤痕。

我喜欢他的笑容。

“我一定会带你走的，觉觉。”

那天晚上，爸爸妈妈又回来的很晚。

他们先是来看了一眼“睡着”的我，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我轻手轻脚贴到门口，偷听他们的话。

“今年的海神供奉仪式时间定好了吧？”

“放心，定好了。就在十五号。”

“七月十五号......还有几天。这几天得把抓他的时候弄出来的伤想办法养好，不然麻烦就大了。”

“你小点声，别把孩子吵醒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说起来也多亏那孩子，不然我们怎么可能真的碰上人鱼。”

“害，可不是呢！”

......

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“功劳”吗。

他们想要用觉觉来干什么呢？

“......”

“我说，真的要用那人鱼来当做神来供奉吗？”

什么？

“不然呢？只是让他待在祭坛上，只是限制他的自由，又不会有什么。”

“会不会......

我看亚辉很喜欢他的样子......”

“可我们只要把这条人鱼禁锢在祭坛上就能保证后半辈子衣食无忧！

无论是你、是我，还是亚辉！”

“......”

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的卧室。

我只记得那晚的海风很凉，明明是夏天的风。

真奇怪啊。

我不想要荣华富贵，我不要权力滔天。

我只想要爱我的人陪在身旁，陪我看遍这偌大人间，陪我在这世间走一遭。

我知道养父母在意我。

只不过他们的关心不能不掺杂任何利益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我会救出我的神明。一如当年他在冰冷的海水中带给我温暖一样，我想在人类欲望的黑暗中带着他走向希望。

就在仪式前一晚，我一定、一定要救出他。

“觉觉？觉觉你在吗？”

“我在......”

“觉觉你听我说计划......”

“亚辉你听我说。”

很罕见地，他打断了我的话。

我愣住了，他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
“亚辉，我知道你想带我走。但是我走不了的。”

“我就是来和你说......”

他贴上我的嘴/唇。

我愣在原地，却心花怒放。

这脸上温度估计是很久都降不下去的。

“事先挑明，不是因为烦你才这么做的。”他又笑起来了。

借着那缕月光，我合理怀疑他脸上也泛了红。

“恰恰相反，是因为我太喜欢你才这么做的哦。”

“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人们出海都会平安无事吗？

因为有我在。

我会用各种方式把人们引开危险海域，再抹除人们对此的记忆。

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。

因为在数百年前，有一群人为了躲避大陆的灾难搬来了这里。

本来海陆相安无事，可是人类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扰乱海洋，惹怒了海神。

是的，海神是存在的。只不过在这数百年间海神一族的直系消失了。

海神降下神罚——一场海啸。

人类终于醒悟神明的愤怒并非他们所能承受。于是他们重建家园后开始供奉海神，不再肆意污染海洋，而海神则要满足他们的愿望。

不过他们的愿望一向是出海顺利。

一直都是这样。延续至今。”

“可是......”

他话锋一转，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下去。

“人类的欲望是无止境的。”

“我接过了父辈的｀海神’之位，就要尽力为人类满足愿望。

可是现在人类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出海顺利了。

他们想要钱财，他们想要权力。

我怎么给？我给不了。

我生来就被这身份所束缚。

我逃不掉的，亚辉。

你可以帮我离开这座小村庄，但你没办法助我逃离命运。

谢谢你，亚辉。但是很抱歉，我走不了。”

“你本就是自由的青鸟，生来就应该在阳光下自由。

可我只是一条被禁锢在海底的鱼呀，我离不开这里的。

去追寻自由吧，带着我的那一份。”

他温柔的看着我，就像以往的晴夜那样。

可我没有那种安心的感觉。

“不。”我握住他的手。

“青鸟也不能孤零零的飞翔呀。”

“你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？

我陪着你一起。”

我向他伸出手，我想救出我的神明。

哪怕我知道我们的前方遍布荆棘，

哪怕我知道我们未来会漂泊不定，

但是我不怕啊。

我要带着我的神明逃出去。

逃到一个不会被命运之神发现的地方藏起来，再带他去看看他向往的万里河山。

青鸟也想与游鱼相伴相守啊。

“......你可要想好啦。”

他看着我帮他撬开铁门，又解开铁锁，憋了半天就蹦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
“想好了，很早之前就想好了。”我牵起他的手。

“你带着温暖把我从冰冷的海水中救起的那一刻，我这条命就已经交给你了哦。”

“......”

他没回话，我也没再说下去。只是利索地帮他解开锁链。

“啊，你这样应该跑不快吧。”我看着他的那条鱼尾关切地说。

“滚！不要小瞧我好吧！”觉觉优雅地回我一个白眼。

“吧唧吧唧......”

啊，这是他的鱼尾拍击地面的声音。

看着他一摇一晃努力加快速度的（傻）样子，我十分感动地......

“噗哈哈哈。”

“照着你这个速度，咱们得走到猴年马月去了。”我捏了捏他圆润的脸。

“哎呀亚辉别叫亚辉。”他毫无攻击性地瞪了我一眼。

“行了啊，”我把他打横抱起。“我抱着你好了。”

“啊？”

“怎么？你不相信我呀？”

“不、不是，我，你，额...哦。”

所以他在犹豫什么？

他就是不相信我！

真奇怪，明明那么高（长？）的一个人，为什么轻轻松松就可以抱起来啊。

真奇怪，明明只是为了方便快捷才出此下（良）策的，为什么我们两个脸都那么红啊。

心跳得好快啊......

“亚辉别动！”觉觉突然使劲，我一个重心不稳和他一起倒在杂草丛中。

“你在干......”

“嘘......”

他捂住我的嘴，紧紧盯着村庄的方向。

“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。”

“｀海神’呢？！”“不知道！”

“亚辉也不见了！”“肯定是那小子把｀海神’带走了吧！”

“不然呢？”“我就说那小子不干好事！”

“行了！少说几句风凉话吧！”

“还不是你要留着他才惹出这杆子事儿的！”“你！”

......

我听不下去了。

我紧紧握住觉觉的手，但还是感觉好压抑。

“没有人喜欢我的，对吗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一个人。”觉觉摸摸我的头，“但是我很喜欢你哦。”

“……”

额啊啊为什么我又脸红了啊！！！

“我也喜欢你哦。”

哼哼～他也脸红了呢～

“趁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，咱们先走吧。”

借着透过林叶洒在大地上的碎银月光，我们二人（也许算是一人一人鱼？）朝着远方奔去。

如果不是多年后觉觉告诉我，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，我们奔跑的时候被我的养父母发现了。

但他们没有说出来。

所以说人类真的很难理解。

“亚辉......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我还有秘密没告诉你，你会生气吗。”

逃出来之后，我们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是找到了一户愿意收留我们的人家，在那里住了下来。

当然，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，还是会交房租的好吧。

我俩在网上开直播，连麦打游戏。

一开始是凭着颜值（真的！）和我带着他打游戏（因为他菜）的可爱（爆笑）日常吸引了水友。

慢慢地，我俩走上了技术主播的道路。

收入还是可观的。

对此，收留我们的那位房东先生——我们叫他“不惑”，也很是开心。

“开玩笑，谁跟money过不去。”by不惑

这样的日子挺好的，虽然说磕磕绊绊，但是总归是快乐的。

所以当觉觉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，我只是笑了一下，毫不犹豫地回复了他。

“不会呀。”

你是我心中无可替代的神明，给予我新生的契机。

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呀。

“唔......”他愣住了。

“我明白啦。

我跟你说件事，不要告诉别人哦。”他故作神秘地凑过来。

“程笑希会一直守护鲁亚辉。”

他又笑了起来，

“你好啊，我是程笑希。”

“我们人鱼把真名告诉一个人，就是把自己的一切坦白给对方了哦。

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，你接住好不好？”

谁能拒绝漂亮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呢？

反正我不能。

“一定。”

他终于是只属于我的神明了。